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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把少年放在桌子,俯身找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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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明明就在桌下的鬼面具,怎么也找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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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把面具弄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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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在高处说时,坐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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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血淋淋的裤腿和脚下,是徐有功的黑幞头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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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看着徐有功额头,鼻尖挂上薄汗的模样,青肿眼底一闪而过光泽,“那可是对我极为重要的东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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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急……来人!”徐有功微喘地直腰,去找狱卒,“可曾见桌下鬼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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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卒正打算去通风报信,吓得魂不附体,摇头说不曾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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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盯紧他,他也急了讲出真话:“大人啊,那东西骇人,谁拿啊……谁拿谁晦气!阿对,昨天他们就说丢了,还……还说是物证,我们怎么敢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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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抿唇,细想,脸色铁青,好似他给梁惠识拿图时,桌下就没了面具!定是县丞故意藏起来想要定罪物证来诬陷算痴少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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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眼下,顾不得这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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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看向长几案上坐着的单薄少年,拳头,握紧,松开,反复两次才道:“这样,这事是我不好,但这件事结束后,你若喜欢数,我给你写举荐信,保你去国子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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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一句“不用”,很弱,可听徐有功耳朵里,重若泰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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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神色焦灼,“那你要什么?只要我能做到,不违律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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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直说,这事关少年性命,怕他害怕,却没说完,发现少年笑了,笑得吃痛,“我要的?我要的,你得加官晋爵,成为名垂青史的大人物时……你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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