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不过他的精神海仍然是昏暗的，过往的记忆都封闭，只给这只小雪豹很小的活动范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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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雾知道人鱼戒心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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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进入时，已做好遭到对方受惊攻击的举措。如今这个局面，算是进展得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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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精神海很宽阔，也很干净。”江雾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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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自秋不解：“干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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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是并未受到污染。”江雾想起人鱼的某些异常，解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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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千年前，人类因战争受到辐射污染，几近灭绝……为了抵御这种污染，人类进化出了精神力。精神力越强，肉体基因异变性会降到很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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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自秋：“那没进化出精神力，或者是精神力等级低的人类。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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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雾闭上了眼：“这世间是残酷的。精神力已是造物主赐给人类最后的希望。无法进化……只能是优胜劣汰，没有精神力的人类微乎其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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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是现在，精神力等级低的人基因异变可能性依旧很大，很难活过三十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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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时，也是基因崩溃得不成人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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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自秋的养父就是一个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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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人鱼已经记不起来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