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亚皱起眉,宁归的样子不像是装的,他沉吟片刻,松开了手。
身上的重压骤然抽离,宁归泄力摊倒在床,侧脸虚弱地呼吸。
这副模样被达达利亚看在眼里,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。
方才在交手时就发现此人出招没什么章法,如今看来倒像是一点身手都没有,更感知不到一丝元素力...璃月的情报人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?还是说他们觉得派来对付自己的人只需要这种水平?
再有,这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家里,最聪明的办法本该是用托克或冬妮娅要挟自己,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又是什么套路?
难不成是...色///诱?
达达利亚立即否认了自己的推测,且不说自己从未透露过任何这方面的情报,就算对方误打误撞送来一个的确还算合格的诱饵,也不该是个连基础套话都做不到的哑巴。
他像翻一条鱼似的将宁归翻过身,掐着对方的下巴,逼迫宁归张开嘴,向口腔内望去——舌头是完整的。
“不会说话?”
宁归扒开他的手,皱着眉摇摇头。
心想,这人真的只是个玩具销售员吗?正常人见到自己床上多了个陌生人,第一反应不该是震惊或是害怕吗?哪有他这样上来就又掐又压的?
达达利亚直起身,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,从衣橱里拿出一件浴袍披上。橱柜顶部恰巧有几本托克落下的习字册,他抽出一本,转身放在窗户旁的书桌上,又从笔筒中挑出一根炭笔。
“笃笃。”他用炭笔的尾端敲两下桌面,“不能说就写出来。”
宁归犹豫地坐起身,与达达利亚视线相对,尴尬地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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