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0章

普通的工作。”赫敏说，“普通得不能再普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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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生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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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敏飞快而尖锐地和她对视一眼。电台主持人开始播送信件，罗恩又换了几个电台，但都很没意思。他微微偏头问道：“可以用本地播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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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罗塞塔应道，“都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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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恩挑了名为“撞谁算谁”的那一列。但里面都是些弛放音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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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有品味。”她露出嘲笑和无辜混合的神情，“你看，我认为做梦是一种额外的体验，因为……当然，由于现代媒体神通广大，我们得到许多从未体验过的经验，但许多梦的内容仍然很难用‘电视看多了’解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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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是。”赫敏低声说，“如果你打算告诉我世界上不仅有劳什子魔法，而且我们做梦其实是梦见了另一个世界……或者宇宙，或者随便什么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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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说的，不是我说的。”她接道，“不过我确实偶尔这样想，因为它们的主题太过一致，你不认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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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敏沉默着，手指拂过车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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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普通的生活，普通的工作。”她说，“你也梦见给羊皮纸签一百遍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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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你梦见在羊皮纸上签字？”赫敏挑起眉，“我只是……好像非常忙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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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忙些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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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是某种比赛……”赫敏迟疑道，“某种交流赛？我想规模很大，在英国举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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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强争霸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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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比三强争霸赛规模大得多，”赫敏下意识接道，“三强争霸赛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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