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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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才对睡眠问题那么深恶痛绝、过度敏感。她们当初是从伦敦出发，哈利和金妮正在那儿工作，于是半是聚餐半是送行的聚在了一起，然而非常不幸的是，赫敏·格兰杰小姐的睡眠质量早在那之前就相当糟糕，而且和在场的当事人们都有联系，她依靠意志力维持的理智一遇见酒精就像残留的胶水一样融化失效——至于后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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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决于你梦见了什么，同时取决于当事人和你的关系，梦里和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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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果……严重的后果。你喝醉了、精神不振……都不是骚扰别人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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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正在回忆吗？”罗塞塔饶有兴趣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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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上——你的——嘴。”赫敏说，“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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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当时去吧台取酒和小吃，或许顺便结了帐，她现在也无心追究了。总之，金妮成了目击证人，可以申请保护令的直接目击证人。当她第二天早上在金妮的公寓的床上睁开眼时，她真恨不得长眠不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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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……梦境和现实，这是两条关系，两种故事，意图用精神衰弱开脱是没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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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敏看着她。“偶尔能入眼”是过度谦虚，甚至是一种自知的讽刺，她这位同学和书呆子的共同之处只在于她们看过多少书，除此之外，她可以去拍时尚杂志。尤其是她隐约的厌倦和蔑视的情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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厌倦和蔑视。这不是也很重要吗？赫敏想，无论如何，没人会想到和她确定什么关系，恋爱、婚姻或者养老……那些需要责任感的长期的深刻的关系。你只是不能期待……不是说她有什么问题，她绝对是个好人，在需要的时候很体贴，幽默感充足，你只是不能期望得到什么。有时候人们不能克服她们的弱点，她们的弱点也很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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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塔等不到她的回答，转而俯身去看一排排竖直插在纸板盒里的龙虾铁盒，全都呲着大牙举着钳子，她看了看纸板的介绍：手工制作，龙虾薄荷糖，永远清新！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