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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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现在不认识。”赫敏不大甘心地说，“好吧，松饼不是重点，你不能随便抓来两个人说她们爱好一致所以她们是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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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她们爱好一致，对一些青睐这种爱好的人似乎就没什么区别。”罗塞塔说，“你看……因为你欣赏这种特质，反倒让它不再那么特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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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不可能因为认识一个喜欢松饼的人就说所有人你都认识，也不可能因此和所有人都成为朋友，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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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很有道理。”罗塞塔点头认同道，“没错，那因为什么才让这个松饼伙计和别人不一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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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敏顿了一秒。她好像摸到了什么痕迹……但她们都走到银街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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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要有其他特征吧。”她暂时把疑虑抛开，接着说，“比如松饼伙计同时喜欢看看书，戴眼镜，不喜欢听摇滚乐……诸如此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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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要有限度吧？”罗塞塔问，“你不能把所有的细节列成表说松饼人为什么那么特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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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能？那都是松饼人自己的特质——我认为只有你能把列成表的细节全部替换掉才能证明她不特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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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都是松饼人的特质。”罗塞塔说，“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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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——怎么，当然是真的。”被她压下的疑虑重新浮出水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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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意思是，那可能都是松饼人的特质。”罗塞塔又开始摆弄她的手指，“但是——这张表是你列的，对吧？不是松饼人，而是你。你认识一个松饼人，为她列了一张特征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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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是这样——哦。你——好吧，但是——至少这也是你对松饼人的全部认识，也就是说松饼人对你而言特殊的理由，没错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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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为松饼，我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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