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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那是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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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瓶装水。某种角度是隐喻的……当然,什么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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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?”她说,夹杂着天然的叵测心理,“伴侣?男朋友?女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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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起来还不错,不是吗?”赫敏说,“我想那行得通。但现在真的不适合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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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她听起来更像受到惊吓,“不过,是啊,考虑到现状如此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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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说的是“失败”。但取而代之的是别有意味的沉默和眨眼,睫毛细密的阴影投在她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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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眼。一次。眨眼。两次。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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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敏想到了“然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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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。和然后。和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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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们开始接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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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你确实应该然后实施的行为……发生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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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一次你知道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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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速垒球的要点在于每个人都打得到球。或者至少希望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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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竞争关系是真实存在的。如果它不存在,就没有时间被浪费。竞争可以是良性也可以是恶性的,可以在多人之间也可以只有你自己。自己和自己竞争。这可能是某种人格缺陷。但你确实有,而且你们都有,病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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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想成为失手的那个人。她不想失手。这当中的细微差别令人头痛。如果你不希望成为输家,你就会努力抵抗任何失败的可能性。但如果你不想输——就不会参加比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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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太可笑了。而且产生不良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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