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说□□,你就算笨一点,没看透他的险恶用心,也该知道他让你做的准没好事儿,你自己都说过,天鹅的话是最不能听信的,怎么到头来……还是入了他的套儿呢?”
癞蛤蟆郁闷道:“我以为他这样说,是因为受不了我的原形,所以故意说反话,激我保持人形。于是我就想着,不能遂了他的意啊,他越害怕我的原形,我越要恶心他。”
“害怕?”
见顾里对这个词表示严重怀疑,癞蛤蟆默默扭头纠正:“不是害怕,是讨厌,恶心。”
顾里叹了口气,拍拍少年肩膀:“你说让我和你说什么好?和天鹅那黑心家伙斗智斗勇,你咋这么想不开呢?那家伙剥了皮,内里就和他的外表一模一样,黑的纯净黑的深沉,黑的都没有一丝杂色儿,你斗得过他吗?”
癞蛤蟆都快哭了:“不然呢?我都垂死挣扎了这么多年,也不能就此认命啊。”
顾里精神一振:“所以你到底挣扎出头了?我听黑熊精说,你和仙鹤很开心,说什么苦日子要到头了,怎么着?可是我和阿蛛凌骏去皇宫这段时间,又有什么妖精跑来山谷,终于成功吸引了他俩的目光?”
话音刚落,就见癞蛤蟆刚刚还能挤出两斤苦汁的脸立刻笑得像花儿一样,连连点头,微笑不语。
“快说啊,和我还卖什么关子。”
顾里一看癞蛤蟆这表情,就知道果然有故事,不由心痒难搔,连连催促,却见对方一翻白眼,咕哝道:“好像你从前卖的关子也不少吧。”
什么状况?报复我?
顾里僵住,八卦之心不能得到满足,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,叔可忍婶都不可忍,因怒从心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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