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又有点微微发颤，“是谁做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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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平静，但就像是一根紧绷的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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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霜不确定，真相会不会让她彻底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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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到底是她的母妃和兄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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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想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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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过，会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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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柔弱，在某些时候又十分固执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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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霜沉默半晌，她反手握住季清沅有些冰凉的手，沉下嗓音缓缓道：“当日我身体出现异样之前，曾被荣国公府的三少爷荣裕身边的小厮撞过，那小厮也是唯一一个与我有近身接触之人。当日我派温九去找他，找到人时，他已经因醉酒落水溺亡，但温九查过他的尸体，他是死后被人投入水中作溺死假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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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且当日你我离开厢房之后，我二弟和荣裕曾带人冲进了那间厢房，说是要看一场好戏。之后我问过二弟，他承认，是荣裕对他说，盯紧我会有好戏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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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我查到的全部，只能证明此事必与荣裕有关，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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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荣国公府是我母妃的娘家，荣三少爷一向听二皇兄的话，”季清沅慢慢接过了她的话，她面上像是难过又似不是，更像是对一切早有预料，“南巫国已灭，情丝蛊这样特殊的蛊虫，荣裕又怎么能轻易得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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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情不必查下去，只肖猜一猜，就能知道是谁动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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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清沅惶然往后退了一步，她低声喃喃，“原来，他们看我，一直是看棋盘上的棋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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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霜握紧她的手，往前一步，“此事我连累了你，我一定会解决这一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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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！”季清沅忽然无比坚定地道，她抬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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