祚就能在大盛国境内作威作福。
符凇坏事做尽,他唯一的一点善念都留给了弟弟,想着一旦宏图成了,弟弟也能分一杯羹,只可惜被季亭利用,害得弟弟差点丢了命。
如今他主动提出,要亲自引诱季亭现身,除了有对季亭的恨,还有一丝对弟弟的歉疚在。
符凇是自愿的,但是季亭怎么会明白?他没看见符黎,将心比心,便以为戚栖桐效仿他,拿弟弟威胁人,不然符凇怎么肯不要命地冲上来?
“你手上拿的帕子是从我娘那儿偷来的吧?”
听戚栖桐如此问,季亭点点头,说:“我爱你娘,这帕子我一直贴身收着。”
戚栖桐笑出了声。
季亭的爱是毒,谁沾上谁倒霉,只是随身带着条帕子便可说是深情?戚栖桐笑得停不下来,含着笑意评价:“你的爱太浮于表面。”
季亭收了扣在符凇眼睛上的手,又用那帕子擦血,他嫌戚栖桐笑声刺耳,抬眼看去,冷笑:“再浮于表面,桐儿不是也当真了吗?”
眼皮上的褶遮去大半黑瞳,白牙森森,季亭的脸如同鬼魅,戚栖桐咬了咬牙关,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再睁眼,包围圈一再缩小,顷刻间,四名软剑杀手死于非命。
季亭双膝跪地,冷白的脸映在周身的长剑中,他目光灼灼,看着渐渐走近的戚栖桐,还是笑:“你终于肯杀我了吗?”
戚栖桐剑指他的胸口,“我一直想杀你。”
“桐儿……”季亭遗憾地看着他,“你是我带大的,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?你一直舍不得杀我,因为过去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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