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了翟玳的影子，楼砚南突然很开朗地笑着说：“是啊，老喽──所以你还不赶紧让我省点心，有个搭档还能陪我享享晚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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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陪你享个四五十年的晚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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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不管出于什么立场，师生也好，你义父的身份也好，靠自己一个人，要想做好所有事──我也不说不可能了——但是真的，很累。我并不认为这样可以构成一个良性循环。就像最开始讲概率那会儿说的一样，你碰到一件事，除非是有科学证实或证伪或是约定俗成的规矩，那这就是一个随机事件。就像是那时候我做的一个试验一样，给你一堆写了正数或负数的卡，假如你抽到负数，你也不能够因此而否定了其他正数，不能就此认为所有都写了负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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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类似的话，翟沄年不止听过一次了，全程也没表现出半分不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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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理我也知道。”我也知道景樆淑就是斜阑，我也确实对阑斜的心思不太一样，可这和我不完全信她也并不矛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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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话翟沄年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的，她只是说：“可你也知道，我改不了这性子了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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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看着彼此，眼神坚定，显然谁也不能改变谁的意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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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的审讯室并不安宁，因为景樆淑进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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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不像翟沄年，能至少把这类事情做得中规中矩的，景樆淑主打就是一个“心狠手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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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樆淑进去之后，二话不说开了电击，等了两秒，她突然又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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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不小心按错了。”景樆淑满脸写着“我就是故意的又怎样”，并不真诚地说着抱歉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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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着的那位一时根本缓不过劲来：“……”内心已然问候了一遍景樆淑上下五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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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别介意哦，我也是第二次进这个审讯室，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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