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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翟沄年脸上突然出现了些疑惑,楼砚南不再等翟沄年问了,主动就解释说:“昨天,开完会我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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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沄年:“为什么是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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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愿意?”楼砚南并不直接回答,他反问翟沄年,而对于翟沄年的问题的解释,也在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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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到底还是最了解翟沄年的人之一,又怎么会不知道翟沄年的态度倾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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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她,现在……你怎么想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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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沄年沉默一会儿,道:“能怎么样呢,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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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楼砚南是想是说些什么的,但最后还是只叹了口气,端起了茶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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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砚南终归也知道,道理翟沄年可能比他还清楚,她也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,可就是不愿意走出那一步,走出她自己给自己划定的监牢。另一个方面,翟沄年也在很小心地考量着景樆淑的态度来决定自己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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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景樆淑……看样子是有芥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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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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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会儿!”翟沄年刚要离开就又被楼砚南叫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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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景樆淑过来一下,你也一起再来一趟,交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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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沄年一边开门一边回头道:“好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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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樆淑的办公室,景樆淑正在看文件,突然听见几声扣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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循声望去景樆淑恍然间似乎回到了两年多以前某个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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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翟沄年也是这样,依靠着门框,抱臂站着。她敲门的声音向来不大,但或许皮肤是过分白皙了些吧,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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