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间有湿漉漉的触感,像窗玻璃的雨滴像汽水罐的湿痕还像小狗的舌头。
潮润地、黏糊地、炙滚地咬着她的皮肤。
而手心逐渐被操得发麻发烫,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贴着掌腹肌理甩动,再这样下去,她真怕他出什么问题。
牧筝桐被迫昂头,视线里是晃荡的天花板,电光石火间,她福至心灵地开口:“小狗。”
于望秋停下了。
但没有停下的是被阻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孔,牧筝桐没有再制住它,反而是用指腹转揉着爱抚龟头,逼得它弹跳更加剧烈。
另一只手覆去肩膀上的脑袋揉了揉,牧筝桐轻声开口:“射吧小狗,不用再忍了。”
仿佛是上帝对迷途之人的赦免,身心巨大的满足间,于望秋在她手腕的转动中闷哼出声,唇瓣离开她的皮肤,咬住自己的手腕。
阴茎鼓颤起来,精孔大开,浓密白浊的精液射出,沾上她纤尘不染的手背,弥漫出咸腥淫靡的味道。
和从窗缝中透进来的雨水气味混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