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四年非人般的日子,在七岁生日的晚上,摔碎了家里的玻璃杯,用碎片划破了自己的脖子。
他被送去医院抢救,消失了四年的于岐山终于出现,然后同意了和秋漫离婚。
于望秋被判给了于岐山,但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。
于岐山同样不爱他,他的表达方式是漠视,漠视他的一切痛苦挣扎,派了专人指导他,把他培养成用以维系家族脸面的工具,后来甚至是利用他,对付他的母亲。
这些事不是秘密,桐江市上层富人圈几乎人尽皆知,但大多数人也不过唏嘘一声,没人会去关心那个在地狱一样的生活里苦苦挣扎的孩子。
简婧:“这……听上去跟恐怖片似的”
沉祈言耸耸肩,不置可否: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。”
他说完看向沉默的牧筝桐:“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,你喜欢他?”
牧筝桐愣了愣,耳边还回响着他刚才的话,夹杂着小卖部鼎沸的人声,指甲挠了挠手里的汽水罐:“算……是吧。”
“真的?“简婧有些惊讶。
“那你要好好想想了。”沉祈言没什么情绪波动地勾弄着身边简婧的头发,把它们缓慢编成辫子,“不止他家里这么复杂,他本人,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,物理意义上的。”
没有谁比牧筝桐更清楚这一点了,她垂下眼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对面的辫子已经编完了,简婧嘟囔了一句好看吗,沉祈言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,给她当镜子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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