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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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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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空拉了她的手来戴上，宋晚低头打量，镯子似乎能自动调节大小，到了一个圈口刚刚好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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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神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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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附了什么法术在上面吗？”她好奇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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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各种法术，多得去了，什么保平安求财运旺学业兴事业，”祁空眼神真诚，面不改色一顿瞎编不带停顿，“桃花就不必了，我看你本身就挺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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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回想起她们雨夜潦草的初见，昏黄的光线，湿水的龟壳和古朴的铜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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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个玩笑，”见她脸红，祁空举双手投降，见好就收，“说到底向神佛祈求的法术都是妄念，一旦索取实现就须得有同等价值的付出，哪儿来那么多天上掉的馅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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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笑，有些神秘地道：“都是因果轮回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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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转着手镯垂眸思索，再想说什么时，上课铃响，教授已经从门外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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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，她在心里叹了口气，既是因果轮回，那她上辈子想必做了什么诸如抛妻弃子的无理之事，这辈子才会天天撞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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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空如果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多半会被气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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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敛了玩笑神色，认真听课的样子与先前任何一种样子都不同。宋晚莫名从她身上觉出一种胸有成竹的气质，像是教授讲的词她其实早就学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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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如此之多，那大抵得是什么活了千百年的深山老妖才能做到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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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摒弃天马行空的想法，继续在教授“小山重叠金明灭”的讲课中会周公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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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课后，祁空却叫住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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