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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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随手捏了颗葡萄放进嘴里，心道表演得如此之好放在古代宫廷高低得给赏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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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机还无声展示着雪花点，好像一场并不静音的黑白默片。秉持着节约用电的原则，宋晚在收银台里找到遥控器准备关掉，却隐约瞧见电视机里还有个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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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骑着一头什么都像又什么都不像的动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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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说电视怎么今天突然卡了，原来是因为阴阳差并非独自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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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地藏？”宋晚疑惑发问，“你怎么不走正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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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藏似乎还没能从自电视里挤出来这件荒谬的事的阴影中缓过来，闻言迟疑了片刻，才道：“天道中能开正门权限的只有无念，我给他传音他说在田野调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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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颇为不理解：“田野调查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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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忍着笑摸了摸谛听的毛，放它到后院玩去了。她给二位泡了速溶咖啡——上早八时来不及做别的，便囤了很多，直到现在都还剩着多半，一面问道：“有什么急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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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阳差只是被地藏抓来带路的，后者是第一次来这杂货铺。木偶见了生人坐在竹篮里装死，谛听在后院发出奇异的噪音，宋晚面色一变，忽地反应过来，打开了后院的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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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院子里的精怪都是祁空养的，你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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谛听足下按着一只不人不鬼的东西，正转着眼珠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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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它“哦”了一声抬起爪子，小鬼瞬间溜没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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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藏探头问她：“你还养这种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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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下意识地就要否认：“不是我，是祁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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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，放养也是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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