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衣下触目惊心的伤疤,瘦如枯槁的身躯,以及刺目鲜红的奴印,都刺痛着萧忱的神经。
他把你揽入怀里,你却不停挣扎,挣扎得越厉害,他越要箍住你。
你痛哭流涕,拳头重重砸着他。
哭了很久很久,萧忱柔声问你,“等我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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