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小助理喃喃自语，又在嘴里倒两遍人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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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与梵，程与梵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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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巧被茶水间走来的人听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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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我有事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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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尧尧抬头，瞬间惊了个呆，眼前人的脸跟照片里的人脸一模一样，甚至更漂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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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...我...姐！姐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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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就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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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与梵蹙了蹙眉，一脸疑惑，但也没多想，律所经常会有这样神经兮兮的人，转身便回了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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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时也正在会客厅发飚，文尧尧找过来的时候，她刚把酒囊饭袋骂出口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