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下是青涩又丰盈的曲线，从那之后，在林雾的梦境里反复播放，一遍又一遍地消散不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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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后再回想起来，林雾觉得程若晚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安好心，衣服不好好穿，门也不锁好，不知道是要勾引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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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来的是谁，她就会缠上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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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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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这次洗了很久，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，发现林雾开了窗，就算空气流通起来，也无法消散干净房间里的烟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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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拿着吹风机走到一边，说：“少抽点吧，对身体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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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眯着眼睛瞧她，充耳不闻地抽完最后几口，才进到浴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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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洗得向来快，这次尤其快了些，于是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，又仔细地磨了一会儿指甲，虽然刚才在外面已经磨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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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磨指甲的时候脑子里想着，不然就留两个倒刺，看她疼不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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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叨着两个倒刺，倒是把一双手搞得像是出厂设置的小工具一样圆滑无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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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便水到渠成，出门去床上找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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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没有关灯，程若晚也没有提关灯的事，她动作有些粗暴地把人压住，看着那双眼睛的时候总会觉得恍惚，于是她不去看她，只靠娴熟的技术摆布折磨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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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，她对自己的手法有足够的信心，而程若晚的身体，她又足够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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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叫得很好听，为了防止这个坏女人跟她装，林雾便总觉得不够，于是变着花样在她身上使，非要让她那双柔媚的眼睛蓄了泪水，眼角发红，叫声变得难以控制，甚至直接哭出声来，或者用力地咬她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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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和谁较劲，在程若晚明显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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