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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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的闷哼声任谁听见都会觉得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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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算是强迫么，林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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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算，因为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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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不来的，还不是因为她有求于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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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，对付这样的女人，给钱给人脉，她就可以做任何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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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的心里舒服很多，她随心所欲地折磨着程若晚，她这次倒是不哭了，气声从齿间溢出，听上去就知道很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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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一不小心看到了她的眼睛，她皱着眉咬唇，是在忍耐，但眼神却一贯的温柔，一点指责、埋怨，或者害怕的意思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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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开始恍惚，胃又开始翻江倒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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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开床头柜，她这边的小工具向来是不少的，不喜欢睡酒店的时候，她偶尔也会喊人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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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里面挑出一个蕾丝眼罩，动作熟练地绑在程若晚的脑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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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了她那副假惺惺的纵容眼神，林雾便更加专心且愉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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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之前，林雾每次都仔细地描摹过程若晚身上的每一寸，把她当成自己最心爱的宝物，都舍不得用一点力气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