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程若晚的手就要离开:“行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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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倒是对苏小婉笑了下,道了谢,又说阿姨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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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。”苏小婉笑得眉眼弯弯:“回去慢点,晚上早些睡,别熬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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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上了车,林雾问:“她没说你什么不该说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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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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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她说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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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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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看上去就很是着急:“没说我坏话吧,没挑拨离间让你收了钱离开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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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没有。”程若晚笑了:“只是跟我聊一些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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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旧事可聊。”旧事都让人不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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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没说别的,揉揉她的手背:“你妈妈想要让我原谅她,也想要我对你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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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没说话,手翻过来,和她十指相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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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原谅她,也不用对我好。”她说:“我对你好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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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情里哪有一方一直对另一方好的,当然要互相对对方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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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雾倾身过来:“那,姐姐想要如何对我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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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晚看她那颗在昏黄车灯下那颗随着眼睛点缀风流韵味的小痣,悄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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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在会议室就被撩拨起来的火又悄悄燃烧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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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辆平稳行驶,林雾的手从程若晚穿着紧身裙的臀侧滑下,停留在包裹在丝袜的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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