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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听晚全部的重量都在天子的手臂上,只能抓着他,直到男人将他轻轻放下。
天子将怀里的青年放在内殿的书案上。
书案旁是天子挑灯伏案批改的折子。
天下大事,皆在男人笔下。
而叶听晚就被放在男人处理政务的书案上。
一时竟让人有种……
有种,天子在处理政务的时候沉迷欢好,一边是国之命脉,一边是人之本性。
就像是魏景承一边工作,一边为他宽衣解带准备和他做最亲密的事般。
魏景承俯身吻了吻叶听晚的脖颈,高挺的鼻尖蹭着起名青年最最敏感的软肉,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吸间的热气。
好痒啊。
叶听晚害羞的抱着男人不肯撒手,“不不……不是说去休息吗……怎么在这里……”
天子浅浅一笑,“为夫想在这里和晚晚‘休息’好不好。”
……
午后,天子的龙塌内飘着浓郁的靡香。
青年似乎累极了,一节细腕顺着绸缎的被褥垂在床榻边缘,失焦的瞳孔望着头顶的龙纹浮雕,有些干哑了的唇上立刻没注入一口清茶。
此时的感觉,很难用语言表达,只能软乎乎的喊人:“哥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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