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小姐所言极是,男人那物果真是越粗越妙哩!」一顿饭二人慢悠悠用了一个时辰,吃那酒水一激,又用了些助兴的东西,只弄得二人屄卵发痒发胀,不顾杯盘狼藉,在床上滚作一团,丫头岔开双腿,用力掰开下面那扇红门,任由和尚奋力抽送煞痒,阴内嫩肉随着胞宫不住翻出收入,两片粉嫩唇皮却是绷得极紧,围成个茶盅儿般大小的皮圈儿,这丫头轻抚着自已那张阴户,新中得意,暗道:「今日竟吃成这般一张大嘴,佛祖保佑我日后多多遇到赵大官人这般人物,若是如此,定是要快活杀了哩。」
这主仆二人便在普贤寺中箍了数日卵子,直到二僧无精可泄。那方丈澄义可笑之至,一根老卵除了小解,竟一刻也不愿抽出赛金锁屄外,便是解大便,也要抱着妇人一同坐马桶上闻他那臭气,妇人若要解手,他便涎着老脸,撒痴卖疯,死死缠着妇人,也不怕沾上便溺,就是不肯稍稍抽出来丝毫,每日均是数十万抽,泄上七八回精水。
卵头硬时便塞在胞宫之中,有那肥头勒住自是不虞脱出,卵儿软时妇人便使个缩阴之术,将阴腔内里松开,阴门口收紧,勒住卵根。方丈一根老卵在妇人水汪汪的妙物中泡足了三日,待到抽出时只见卵皮惨白发皱,便似泡澡泡得久了一般,卵身遍是精水屄浆,那股儿腥臊味道即便离着三丈之外,亦是清晰可闻。
那丫头菊香几日前犹是一张紧扎扎的缝儿屄,被这怀正不眠不休连着肏弄了三日,先今却成了张烂糟糟的翻花屄,两片唇皮红肿分开,唇皮内夹着一泡鼓鼓涨涨,高高膨出的鲜红嫩肉,嫩肉中间那个扁孔儿咧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,口子里头还含着粒孔儿大开的肿大肥头,半吊在屄口外头。
妇人箍了三日老卵,虽是无趣之至,却很是得了笔好处,手中挎着那包金银首饰,新中暗自得意。那毛大第三日一早便赶到寺门之外等候,直到中午,方才见妇人主仆二人扭着腰肢,慢慢走出寺门。
待上了毛大的驴车,赛金锁方才不急不缓取出那秘药,撩起罗裙,分开腿儿细细涂抹阴门。妇人将下体里里外外都涂遍之后,扭头对丫头道:「我方才见你走路怎得老是岔着腿儿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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