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但过不数日便愈发难受,便与饮鸩止渴无异,到得后来,竟痛得满地打滚,每月行经时疼痛更甚,一日那嫂嫂发觉自己经血之中竟然间杂着一些冰渣,二人相顾骇然,晓得不妙,却已然停不下来,无奈之下,只得辞别那国师,往东行走,一路查访有无甚幺人能识得这门功夫。
她二人虽则功力远较数年前深厚,在漠北几无敌手,但无奈得了这异症,过不得数日便要受一番煎熬,脾气益发乖戾,一言不合便要出手,但凡出手又多取人性命,却是得了一个塞外双狐的诨号。二女在漠北四处寻访,却是始终无果。
如此过了两年,二人实在捱不得这等苦痛,商议着毕竟中原武学深厚驳杂,奇人异士众多,若是四处探访之下,说不准便能寻到条活路。又想到已经过了这许多年,便是回返中原,也不见得有人能识得她二人,便横下心回到中原。此次二人本欲去明州府碰碰运气,这日恰好路过王宝儿这厮的客栈,本只是暂住一晚,孰料一碟羊羔冻竟惹出这许多事故来。
那嫂嫂见这汉子挺直身躯,气势登时全然不同,相貌虽仍是那般的粗陋无二,却似换了个人一般,好一个器宇轩昂的昂藏汉子,眼中微微一亮,轻笑道:「既是掌柜的有请,贱妾悉听尊便。」也不用饭,二人便起身随着王保儿来到后院。
他将二妇请入自己房中,转身闭上房门,亲自沏上两杯上好龙井,又取了些精致糕点,道:「俺叨扰了二位用饭,二位且先用些吃食再聊也不妨。」二妇见他一番言语颇是诚心,微微阖首,便放下身段儿,自取了些精致吃食,就着热茶慢慢用了起来。
王保儿见她二人大方得体,毫不拘束,心中赞叹,待她用完茶食,便自报了姓名,并无丝毫欺瞒,谭徐二妇只说是塞外人士,来自漠北,去明州游玩,丝毫未曾提及陈年旧事。三人略略寒暄片刻,王保儿轻咳一声,道: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」
嫂嫂笑道:「掌柜的但说无妨。」
这厮正色道:「好叫二位得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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