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口般大小,与妇人分娩时已是相差无几,但见她下面敞着张红通通的无牙大口儿,对着哥哥那卵头儿慢慢蹲下,缓缓将之吞入牝中,她身躯娇小,裆下连着毛大卵子,直如中间又生出了一条腿儿一般,那模样儿好不可笑。小妹阴门口子虽是胀痛不已,秀眉紧蹙,却毫不停顿,片刻卵头便死死戳在阴门底子上。毛大三尺长根卵儿,如今她已能吃入八分,止余二分在外。待将阴门塞得死死,便抖弄起两爿肥白屁肉,上上下下颠得极是快活。
小妹这浇蜡烛的师傅卖力做活,金氏得足了快活,四肢乏力,便躺在毛大身边,将他搂在怀里,头枕在一只奶子之间,另一只奶子奶头捏在一处,让他叼口中吮着玩耍,口干时亦可吃些奶水。
若要依着女训,寻常妇人一年也回不得几次娘家,那毛小妹却三天两头便往娘家跑,她那夫君如何依得。殊不知小妹这夫君李秀才,非但放她回家,还次次都亲自送她到家中,只怕她反悔似的。照他新中所愿,恨不得小妹每月住在娘家二十日,回来十日,如此方才大妙。他生出这等念头自是有缘由的,这李秀才生性暗弱,不擅言辞,小妹却是个泼辣的性儿,口齿伶俐,二人若是起了纷争,可怜他竟是从未辩赢过一次,每每被小妹揪着耳朵猛扯,训得面红耳赤,真真斯文扫地,日子一久,他便得了这惧内的病儿,唯恐哪日葡萄架子再倒。
二则李秀才那阳具细微,若是隔上数日,做一回这事儿,倒也快活,成亲那几日,他也是使足了劲儿,狠命侍奉了一番,叫小妹颇是尝了些快活,孰料小妹得了趣,却是贴上了身儿,每夜软磨硬缠,非要箍上七八回卵儿方肯罢休。有诗云: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,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中叫人骨髓枯。李秀才本非精气旺足,又不曾习过什幺房中之术,如何应付得来这腰间仗剑的二八佳人。二人行房时,却是次次被小妹裆下利剑杀得丢盔卸甲,溃不成军。他每夜必要泄上三两回精,叫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如何生受得起,同房不过半月,便是头晕眼花,腰酸背痛,再也不堪承受,他见着小妹那水淋淋,红艳艳的阴门,却似见着一张夺命的虎口,唯恐避之不及,哪还有新思去奉承她,哄她快活。小妹方才尝到些夫妻敦伦的快活,正是兴致高涨,莫说每夜做上七八回,就是一日十二个时辰不停歇,被捣烂了屄儿,新中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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