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大将这厮衣物扒光,用破布蘸了些塌上的腌臜,拭在这厮卵儿上,取了个铜铸的油灯,在他秃头上重重一敲,登时头破血流,却也无碍性命,又将他摆在二人尸身旁,将那刀放在他手中。如此细细布置一番,又将门反锁好,自窗口跃出,又细细将窗台上些许泥污拭净,方才从容离去。
赛金锁本就1门1路,一行人趁着夜色,自寺院后门离去,竟未曾惊动寺内僧人。待离开十数里,妇人方才松下口气,道:“不论他有否报讯,明州府暂且回不得,如今只得行一步算一步了。”一行人拣那山间小路,行路颇为艰辛,幸好驴车结实,毛大又力大,不觉行了一夜,眼见天色微亮,却见前头路旁有间客栈。
且不说毛大一行,却说那怀正,第二日一早,前来服侍澄义的小沙弥刚一靠近门口,便闻得房中好大的血腥味道,当下骇得大叫,不一刻便聚来数十僧人。
众人拍得半晌门,终不得方丈音讯,晓得不妙,便破门而入,见这般模样,皆愤恨大叫,将怀正泼水弄醒,哪容这厮分解,只道他与方丈争风斗殴,将方丈杀死。
这帮僧人晓得此等丑事绝不可外泄,便将方丈报了个因急病圆寂归天,寺中生怕是什幺疫病,便急急火化了。说来也是可笑,将那澄义尸身与村妇分开时,也颇是费了众僧一番气力,澄义那根死卵抽出妇人屄口之时,乍闻水声大作,众僧大惊,却见那妇人阴门中好似泉涌一般,射出数丈远,皆是昨夜泄入的精水,将几个和尚喷得一身腌臜,淅淅沥沥直淌了半炷香时分,弄得地上尽皆湿透,竟是无处落脚。
待办完澄义后事,怀正却被一众和尚堵着口儿,用乱棍活活敲死,弃在后山之中,喂了野兽,赛金锁不忍杀他,他却仍是未得善终,也算是报应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