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哪个胆上生毛,敢笑出声来,个个面红耳赤,憋得极是辛苦。孰料过得片刻,却听这妇人粪门之中噗嗤声连绵不绝,原来是前面一番动作扰动她腹中余气,肠内塞得那几根粘着稀屎的紫菜竟是陆续脱了出来。
钱标摔门而出,稍稍平复些新情,想要细细分解一番,却又毫无头绪。他平日虽从不管牛贽的腌臜事,却也晓得自已这个外甥是个头顶生疮,脚底流脓的货,恶事做绝,吃他祸害的苦主只怕是没有一千,也有八百。这厮思来想去,一时无解,只得下了死令,府中仆役一概不得言论此事,只将二人报个得了急病而死。
但这些下人的嘴如何堵得上,他前脚才出家门,整个明州府竟已是传了个遍,无人不知牛贽这厮与嫡亲的舅娘在床上做那事时被人割了头,死了之后屄卵还锁死在一起,七八个壮汉使足了力气,竟也拔不出来。偌大个明州府,不论茶铺酒楼,或是青楼妓馆,哪个不在谈说此事。有些嘴快的,说起此事更是指手画脚,绘声绘色,直似亲眼所见一般。那牛贽活着时,却是个人憎神厌的泼烂货色,此番既已毙命,自是被说得死相如何如何之不堪,当真是大快人新。
钱标掌管侦缉之事,却哪能堵得悠悠众口,心中气急交加,捱到午后,发了狠,遍撒人手,竟将平日与牛贽有过争执的一些人都锁拿进衙门严刑拷问,又暗下了五百两的赏格,却压根不曾想到毛大这等毫不起眼的小人物。牛贽调戏金氏那日,身边伴同的一些篾片无赖中,偏偏也是无人认识金氏毛大二人,况且像这等调戏妇人之事,这牛贽哪日不要做上一两起,哪里有人想到会是毛大所为。
正是如此道理,若毛大一家只作无事人一般,待在家中,哪里有甚幺干系,偏巧要去招惹怀正这等小人。这怀正和尚还未入夜便探得了这消息,心中思量了一番,暗道:“这毛大定是那杀人的凶手了,这厮夺了我这妹子,犯了这等泼天大案,还要躲在我这处消灾,哪有这等道理,此番定要叫他好看。”只是冷笑一声,却去寻那澄义方丈。
这厮将今日之事细细报与方丈,又道:“方丈与那钱捕头素来交好,此番若是拿住此人,钱捕头定然会不吝重谢。”澄义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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