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心中欢喜得紧,颇赏了妇人好些头等的胭脂水粉。
这江氏原也不曾想到这法儿,只是她既是独创那花心奏乐之法,平日须得常将胞宫胬至阴门口处,将肥头脱出屄孔儿,弯腰叠股,以肥头肉眼为萧孔,含于唇边习练吹奏之法。如此日久,习练得熟了,胞宫出入阴门竟如举手抬足般,颇是随心自如,不需她用手指抠入阴底捏拿拖曳,只须腹内稍稍使些气力,那女子胞便自腹内滑入阴腔,直至肥头便自从屄口冒出方止。
却说妇人阴内有三处痒筋,阴户之外暂且不论,阴门口处那圈肉皮儿算是一处,阴门口内寸半算是一处,还有一处便是阴门最底处了,且那肥头更是妇人阴底的痒筋根子,寻常男女交媾之时,卵头稍稍蹭在上头些许,便可叫妇人四肢酥麻,浑身乱抖,直如欲仙欲死般快活。这江氏每日吹奏之时,肥头叫指头时时捏着,曳拿揉搓,远胜男子以卵头蹭刮,更何况上头那肉眼儿叫舌尖时时舔着,想那舌儿何其香软灵动,只略略挨在孔儿边上,却是分外酥痒难当,待到吹奏之时,檀口之内缓缓吐出香暖风儿,时疾时缓,灌入肥头孔内,如丝羽轻挠,更是叫人丢了魂儿般的快活。
这妇人起初欲以此淫戏争宠,哄那王保儿欢心,却不料却从中颇得了些趣儿,便时常以此自娱,每奏一曲却也可小丢数次。这日,妇人勉力奏完一曲,却是按捺不住,小腹一紧,那胞宫砰然而动,猛抽数下,但听砰然一声,竟自屄口尽数翻吐而出,好似个红通通的肉梨儿一般,软软吊在阴门外头,妇人正值丢精快活之时,酥手尚虚握着胞宫,但见那肥头尤自夹在指间扭个不住,好似活物一般,肥头上那肉孔儿不住的翕张,冒出股股白汁儿,心中暗叫有趣,却蓦地想道:“此物这般可爱,何不试试可否将酒水吸入胞宫,做个酒壶儿,若是以胞宫为壶,肥头为口,劝官人用酒,定然有趣。”她想及此处,便去取了一碗清水,蹲下身子,将肥头浸入水中,用力将那女子胞一抽,竟吸入些许清水,妇人心中得意,力道稍一松懈,却听噗嗤一声,肥头松开,那胞宫中的水儿顿时尽数泄出,混杂着宫内丝丝淫浆,吐入碗内,将碗中清水尽数染浊。
妇人啊呀轻叫一声,暗道:“却不曾想到我这胞宫内竟有许多腌臜物事,若是混在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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