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不该多问，保持距离的态度，那颗心比眼前这块大石还要坚硬。楚离歌的指覆上那用利器刻出来的字，每一笔都那般干净利落，笔触锋利，好似落在咽喉上的利剑，单看字都觉得刻字之人的锐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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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了梦中，她与荆颜就在这块大石前对话，那是梦里她们第一次有了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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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漫漫，若是一直禁锢着自己，修的道也不过一场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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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喜怒哀乐，不知疾苦与狂喜，不知真心流露出来的那些滋味，你又如何尝出这人生喜悲，如何修出一条宽广之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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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离歌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与荆颜说这些，不过她明白神凰一族对荆颜的影响甚深，他们要求荆颜完美，成神界之表率这件事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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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不明白，为何神凰一族要这般要求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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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颜即便做到了他们的要求，最多也只是一颗完美的石头，永远成不了那翱翔九天的凤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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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沉默良久，最后荆颜走到大石前，淡淡开口道：“你很像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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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颜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，那个惊才绝艳之人，那个曾经给予她的世界所有色彩之人。她亦像楚离歌一般，自由地翱翔于天际，无拘无束，不羁孤高，她的眸收拢了阳光，映出世间的所有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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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是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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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陨落了，她的一切成了禁忌，而自己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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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好什么都不要留下，尤其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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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是族长对年少的她说的，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：若你当时乖乖听话，不打开那扇门，结局或许会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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乖乖听话，遵守规矩，或许一切都会不同的，所有族人都是对她这么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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