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,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,谁知接着便看到粗大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。
“那这次肏轻一点儿。”
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床角躲。
那东西尺寸太大了。
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,不停呜咽着:“我错了!我错了!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!…我不行了…好痛!好痛……”
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,重新重重肏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。
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灵肉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,易汝不止一次被操醒,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,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,被问“不是你喜欢的吗”,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,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射满浓精。
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:“宝宝哪里错了呢?”
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:“未经…你呜呜…你同意…就就…分手。”
“不对。”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,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,又插了进去。
又过了许久,又问。
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,“我不该分手!我不该分手!求求你…景钊停下,停下吧…不要了…不要再来了!呜呜呜呜……”
贺景钊则喘着粗气,极有耐新地说:“这是你的权利,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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