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四就让他皱眉,学读的一塌糊涂不说,个头比姐姐还矮,就是个小矬子,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,地里的活计也不会,除了拿把镰刀割麦子还要割在手上之外,简直就是什么也不会。衣服倒要好的,一身崭新的军装花了他好几块钱不说,洗了还让猪给啃了几个口子,新疼得大喇叭叫唤了好几天。
如果稍微好一点,凭着孟庆年在这十里八村的威望,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动找上门来做媳妇,可是这个武大郎的名声早就在外面,说当兵还不够高,送了好多次礼都没有检查过关,白搭了几只老母鸡不说,就是那咸鹅蛋就送出去几大筐,大喇叭又叫唤好几天。
孟庆年实在没法了,就下了狠新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,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厉害,一身早已经变黑发黄的肉和和死猪肉一样的都搓红了,嘴里直喊着“小凿子”真厉害,凿死自已了。
10、小坤表
孟庆年也不怕大喇叭叫自已的小名,就喊着:“以后你再和大喇叭似的四处喊,我就真让你成了大喇叭。”
大喇叭激灵了一下,就问:“成了什么大喇叭?”
孟庆年就把扫抗的笤帚嘎达拿起来,象征性的往大喇叭的嘴里就捅,大喇叭立刻就闭嘴了。
“儿子的婚事都让你给喊黄了,就你这张嘴,怎么就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呢?”
孟庆年咂咂嘴,“味儿也不一样了,你不抽烟怎么还有一股子骚味和烟袋油子味儿?”
“吆吆吆,净说我,还不是你嘴里的烟味?”
“骚味儿呢?”
“你的那玩意儿先在那么干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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