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,打断了正在播放的音乐,我按下接听键,是研究生时期的好哥们马哥打来了,「严枫,最近忙啥呢,这么久也不跟兄弟联系~今晚有空没,工体老地方一块喝点,大辉也去。」
答应了兄弟的邀约,我就近找了个出口下了高速,转向工体方向驶去。
即便疫情地阴霾还未完全散去,但今天还是有不少人来工体附近消遣。
如果是上学那会儿我们或许还有去夜店的兴趣,但如今大家都已成家立业,真正吸引30岁男人的还是最纯粹的酒精,这家装修精致、音乐舒缓的清吧就是最好的选择,这里也是毕业后我们三人常聚的地方。
等我结束聚餐醉醺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,洗漱后的妻子躺在床上玩着手机,果果已经被王阿姨哄睡着了,我简单冲了个澡,带着积攒了一周的工作上的劳累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竟接到了来自社区的流调电话。
「你好,严先生,大数据显示你昨日前往了高风险地区,是感染者高危密接,请您佩戴好口罩,于今日到社区指定地点报道,配合进行隔离。」
「我操!。」
挂断电话后我暗骂一句,对于上有老下有小、自己还有一摊子工作的已婚男人来说,被拉去封闭隔离实在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情。
妻子和女儿作为密切接触者也被要求居家七天,我则被拉去昌平的一个集中隔离点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封闭观察,在这里我和马哥、大辉三个难兄难弟居然又碰了头,相视苦笑后便被封闭在了独立的房间里。
与我需要隔离半个月不同,妻子居家一周后便恢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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