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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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垂云拒绝地挪开眼，“滚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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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惜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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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临走之前，宋惜冷飕飕地看了一眼明舒，把眼前这个衣着考究的女人当成了想凑上来分一杯羹的情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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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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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重新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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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玥看了一眼门口，迟迟没有离开的明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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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回国了，”陈玥上前打招呼，“长成一个大姑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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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玥知道她和苏垂云有过一段情，最后后者提出分手，不欢而散，她尴尬得闭上了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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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走前，陈玥把门关上，隔绝了外面打探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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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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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舒复杂地走到病床前，她透过无边框眼镜望向坐在床上的瘦弱少女，她的烟灰色眼睛没有聚焦，直直地望着前面的白墙，手里捧着全是汁水的苹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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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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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舒心脏抽搐到难以忍受，连声音都带着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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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昨日不应该离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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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日在酒店以为这小朋友不愿意碰她，却没料到苏垂云是眼睛看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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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没想到小朋友穿着过于长的裤子，是为了掩盖双腿的不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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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垂云没有聚焦的眼睛动了动，她其实是可以看见的，也能看到面前的人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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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哭。”苏垂云伸出手要去抓她的袖子，她手上沾了苹果汁，担心把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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