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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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鸢道:“牵机阵虽复杂难解,但那可是时鹤,阵法伤不了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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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必多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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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晴良低低应了一声,转移话题,“沈鸢哥,月前在南疆时你曾说要来中州,是来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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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鸢一笑,“是给家人扫墓,顺道邀你去我家乡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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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良在袖中的手掐紧,他道:“怪我……当时没跟你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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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鸢挑眉道:“这有什么好怪你的,你当时有伤仍未痊愈,我还能硬逼一个病患去我家乡做客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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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,当时有师姐陪我去了。”他侧目望向一旁的单婵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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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婵衣指尖轻敲着茶杯杯壁,面无表情道:“我不过是恰好想去中州采买些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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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一名千玉门弟子步入凉亭,朝几人一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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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事?”沈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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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弟子道:“沈师兄,门主抄经用的鎏金墨与玉合墨纸用完了,让你去寻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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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鸢颔首,“知道了,我即刻去寻了给门主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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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弟子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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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抄经?”晴良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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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沈鸢道,“门主怜悯苍生苦难,会抄经焚烧为逝者祈福哀悼,这一习惯已坚持了十几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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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家修士,不苦炼修为,反而去抄经,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荒谬,尤其那人还是千玉门门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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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沈鸢与单婵衣似是不觉有异,可见其对单缘的信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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