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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九渊眼中闪过一丝自嘲的光,野狗就是命贱。
往常他在这里沾枕头就睡,但是今天,他翻来覆去的,竟然失眠了。
那件性感的旗袍在地上静静地躺着,近在迟尺。
霍九渊满脑子都是程鸢穿上它的画面。
他的手会一点点地把旗袍扯掉,从开叉里伸进去。
让她在无助和哭泣中,染上他的味道。
霍九渊的呼吸声猛地急促起来。
他怒气冲冲地坐起身,从地上把那件旗袍捡起来,塞进了衣柜。
又重新躺回到榻榻米上。
还是睡不着。
霍九渊烦躁地站了起来,拉开了窗帘。
深蓝的夜幕上,一弯新月如钩。
圣洁,美丽,摇曳生辉,同他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。
霍九渊呆立了好大一会儿,忽然转过身,推开门大踏步向楼下走去。
他在这里辗转难眠,凭什么让程鸢安稳睡大觉。
程鸢正缩在床侧迷迷糊糊的,门猛然被推开了。
霍九渊径直走到床边,一把把她又扛了起来。
程鸢也没问他怎么进来的,所有的程宅都是他的,他想进来有的是办法。
“霍九渊,你又要干什么?”程鸢一张口,嗓子又疼又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