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巾,一头秀发瀑布般披散而下,琉璃灯下,她的眼眸闪动如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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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,我是个小女子,做男儿打扮只为行医挣钱。”含山诚恳地说,“只要有钱挣,我做什么要害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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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璧成仿佛并不惊讶,他平静地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也有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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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成交吧!”含山愉快提议,“所幸遇见侯爷,否则这晚上孤身走夜路,我还有些害怕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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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刚说,你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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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含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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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两个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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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杏花含露团香雪的含,远上寒山石径斜的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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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含山?”白璧成琢磨一下,“这是个地名,我去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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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山一怔,随即笑道:“居然有地方叫含山?我竟不知道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