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莲珠 第4节

…，我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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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老汉急得满口呢喃，只是答不出谁是奸夫。陆长留将两手一拍：“这不是结了！月娘既没有奸夫，又何来奸夫杀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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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知月娘没有奸夫？”许老汉通红着脸挣出一句，“难道你日日跟着月娘，知晓她一举一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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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老汉，你这就不讲理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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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长留还要再说，却被白璧成拉了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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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老爹，”他柔声道，“你莫要着急，我问你几件事，你说与我听可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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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青天大老爷请讲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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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件，林前河深是不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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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深处堪堪没顶！但若靠近岸边，那也不过只没到腰胸！要说我儿自小水性熟练，如何能在河边溺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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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问第二件，月娘有奸夫是尽人皆知，还是只有你认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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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老汉的理直气壮松了劲，咕噜了一句：“只有我认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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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既然认定，肯定是有原因，不如说出来听一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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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县里来问事，今晚陆长留来问事，都是一味驳回许老汉的“奸夫”论，急得他语无伦次，话也说不清楚。现下白璧成一句句说到许老汉心坎里，倒帮他梳理了话头，叫他能讲清楚来龙去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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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娘不爱说话不爱出门，看着很老实，原本我也没往这方面想，可是就在我儿子出事前一天，南谯县里的邱神医来给月娘看诊，他走之后，我儿子就气疯了，他同我讲，月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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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事之前没听许老汉提过，他这时候说出来，陆长留和许照都愣住了，厅里静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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