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们一个两个的,是要造反嘛!让我进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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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轩并不知道,“造反”这个词对戍边官兵来说是违禁词,一说就要触发禁忌。风十里果然被触发,铁青着脸道:“侯爷在治病,不许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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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臂当胸,向前逼了两步,居高临下瞅着车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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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十里身形高大,像座水塔也似,密密实实堵在门口,叫车轩连条缝也找不着,只能听着白璧成在里汹涌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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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!”车轩悲声叫唤,“您怎么样啦侯爷!您发了病,却不许我伺候在旁,这是为什么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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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收声!”风十里道,“再叫唤把你舌头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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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子一晃,亮了亮肩上长刀,把车轩吓得捂住了嘴,连哭叫也不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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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,白璧成咳得脸色苍白双目赤红,含山奔到他身边,道:“侯爷快快躺下,我替您施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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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璧成咳得无力,由着含山扶他躺靠在迎枕上,又偏过脸去继续痛咳。含山拉起白璧成的袖子,拈针认穴,集中精神一针针扎下去,很快扎完了十三针,白璧成果然咳得缓了,等到十六针扎完,白璧成吐出一口气,再次止住了剧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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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套针法下来,不说别人,先看呆了邱意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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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这套针是从哪学来的?怎能如此精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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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山抬眼瞅瞅邱意浓:“同行是冤家,我可不会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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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,在下绝不敢与姑娘作对!”邱意浓忙道,“姑娘不想说便罢,姑娘若有想知道的,也只管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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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山哼了一声,收针起身走到桌边,提起茶壶斟了半杯温水,送到白璧成口边,喂他慢慢饮了,这才道:“我要问你的唯独一事,侯爷中了什么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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