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莲珠 第1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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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此话何意？”旁观的县丞也忍不住，“陆大人分明说过，杀人者是个力气大的成年男子，许小约弱质女流，如何能是凶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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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”许小约哭笑不得，“我哪有力气将我哥按在水缸里溺死？又哪有力气将他背到林前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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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姑娘不要再隐瞒了，”含山已经开口，索性直接说下去，“你哪里是弱女子？你分明是个男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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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小约妹妹是男子？”许照睁大眼睛，“这，这仿佛有些，有些荒唐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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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只许照不信，连同许家村的村民们也连连摇头，有的说从小看着许小约长大的，也有的说她走路说话没一处不是女子，怎么可能是个男子，总之都是摇头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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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大人，”县丞看不下去，悄声向陆长留道，“这位姑娘有些妄言了，许小约怎么看也不是个男人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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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他就是个男人，”陆长留道，“他只是从小被卖进象姑院子，当作女子教养，是以他皮肤身材，言谈举止，甚至眼神嗓音，都像极了女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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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到这里，望着许小约叹了叹：“小约姑娘，你脖子上那根丝带是为了遮住喉结吧，那是你唯一的漏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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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夜去找你讨温水，见你穿着寝衣也要系丝带，当时便有些不解，”含山补充道，“此外，虽然你处处像极了女子，但骨架难以改变，夜里只穿着一件寝衣时，哪怕再扭着腰走路，那背影也是个男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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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！”许小约恨声道，“你们在瞎编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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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瞎编，就要问许老爹了，”陆长留转向许老汉，“您当年收养许小约是在什么地方，怎么领回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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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或许是个男子，这事情冲击力太大，许老汉愣了好久，才道：“她是我老妻在山林里捡回来的，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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