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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邱意浓不会杀韩溱溱,”含山一口咬定,“他在南谯经营了十多年,回春医馆已成规模,他为何要自毁基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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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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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您的推测罢了!邱意浓若杀了人,那自然该偿命!可他若是无辜的,侯爷可愿相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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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若是无辜的,我自然助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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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要与南谯县作对呢?你敢得罪南谯县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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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谯县令不过是七品官,如何是我不敢得罪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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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您实在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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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话说了一半,又生生刹住了。白璧成知道她要说什么,这些年他也听惯了这类话,无非是皇帝鸟尽弓藏,无非是他失了君心无力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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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瞧瞧,他敢不敢得罪我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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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多解释,丢下这话拿过书卷翻弄,含山也不说话了,只是掀起一角窗帘,望着人声鼎沸的街市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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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含山。”白璧成忽然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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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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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娘,也说你师父,但从未提起你爹,这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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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死了。”含山轻巧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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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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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我是父母双亡,”含山不在意地放下窗帘,冲白璧成笑笑,“侯爷,县衙到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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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往事如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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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璧成一行人来县衙的路上,紫仲俊在南谯县令耿予阔的书房里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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