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在屋里听见,便扬声道:“让长留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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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十里自然无话,忽地又翻回屋顶去了,伴着一阵脚步声响,陆长留直跨了进来,拱手一礼道:“见过侯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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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你分开并没多久,这怎么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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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这五起案子的现场总要去看看。”陆长留热情饱满,“不如我们这时候出去,去兰香阁、王府后巷等处瞧一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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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人虽没有刑狱天赋,却实在有破案痴情,如此不知疲累,简直叫人哭笑不得。含山此时平等地看不上喜欢破案的人,便说:“陆司狱真刻苦到感天动地,但你自己辛苦便罢,侯爷晚饭还没吃,又要被你拉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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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没吃晚饭吗?那么我们第一站便去兰香阁!都说兰香阁小菜精致,因它是间妓馆,是以我从没去过。我今日斗胆做东,请侯爷去坐坐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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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案子总要检视发现尸体的地方,白璧成本打算明日约了陆长留同去,既然他今晚赶来相邀,不如顺水推舟去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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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是这样,那么叫车轩套车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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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璧成吩咐一声,自顾进内室换了衣裳,出来见含山仍旧气鼓鼓的,不由道:“你同我们一起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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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兰香阁是妓馆,我一个女子如何能去?”含山没好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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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穿男装啊,”陆长留笑道,“我记得松林坡第一次见你,你就是穿件男子袍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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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做什么换男装去?”含山哼一声,“我就穿这条裙子,给我进便进,不给我进那就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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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罢了,昂首挺胸率先出门,留着两个男人在屋里。陆长留不解:“含山今天怎么了,仿佛吃了火药。”白璧成拿不准她的气恼与自己有没有关系,只摇头说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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