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莲珠 第5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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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，我和妹妹桔芒都有客人在，来的两人也是熟人，因此四人一同饮酒到深夜，却没听见后院有动静。”桔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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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到什么时辰？”白璧成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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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子时前后，”桔芳回忆道，“我出去添酒时，听见后巷子打更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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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来，凶手把潘妈妈的尸体投过墙头，应该是在子时过后。白璧成接过灯笼，举着走进花丛，蹲下细细察看，果如陆长留所说，现场十分干净，没有大片血迹渗入泥土，只有几茎花草被压翻过去，惨兮兮趴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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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璧成待要起身，然而灯笼微微晃动，泥土仿佛闪过一道金光，他立即又蹲下去，细细查找之后，在一片叶子底下找到一枚折断的长指甲，那指甲涂得鲜红，上面用金线绘了一朵火焰，又用金泥填实，因而沉重闪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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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潘妈妈的指甲吗？”白璧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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桔芳凑上来瞧瞧，立即道：“正是的，这是锦铃教她做的金焰赤甲。这指甲虽好看，一来用金线金泥太过奢靡，二来太重了容易折断，因此我们都不肯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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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叫锦铃的姑娘可在？”陆长留忙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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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，”桔芳犹豫了一下，低声道：“她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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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？”含山奇道，“是潘妈妈害死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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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，那也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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桔芳刚支吾到这里，便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：“姐姐何必替老虔婆隐瞒，分明就是她害死了锦铃，你为何不说实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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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循声望去，便见弯曲小径上走来一个姑娘，也穿着一身白衣，却又与桔芳迥然不同，带着几分爽朗气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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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妹妹桔芒，”桔芳尴尬道，“她年纪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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