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莲珠 第8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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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卜瓶并不是寅时七刻进殿的，他早来了一些。”燕语哭道，“寅时六刻之后，他就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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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每次值更都会早来吗？还是只有这次早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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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次都早，有时寅时正刻就会来，那天来得算是晚了。”燕语哽咽说，“是，是太子要他早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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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为何要叫他早来？”陆长留接着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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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真的不知道！”燕语胡乱叩头道，“因为进寝殿要经过外阁，奴婢能知道卜瓶什么时候进来，却不知他进去做了什么，殿下不传茶水，奴婢不敢擅入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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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刚问到太子要茶水，你说的除非，是不是卜瓶早来的那些日子？”白璧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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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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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语说了这句话，忽然放声大哭，她的哭声凄惨，回荡在刑堂之中，叫人听着不忍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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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语，只要你肯配合，案子查出来不关你的事，我会帮你说话的。”白璧成道，“我再问你一事，你说曾在麟趾宫里伺候茶水，那么赵思赵公公喜欢什么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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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白璧成说会为自己说话，燕语先是有了一线希望，紧接着又听他问到茶水，便收了哭声道：“麟趾宫里各人爱什么茶奴婢都记得，赵公公最爱茉莉龙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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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璧成点了点头：“你的确很认真，负责值夜便能记得来人是在哪一时哪一刻，负责茶水便知晓各人爱什么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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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罢望望陆长留：“带她下去吧，带赵思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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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卜瓶和燕语，赵思已经面如死灰，眼睛里了无生意。作为麟趾宫的总管太监，无论太子案的结果是什么，他都难逃一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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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公公，”白璧成开口道，“你这几日吃睡可好？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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