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莲珠 第86节

遵从你们的约定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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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……，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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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娘一直叫我珊儿，蓝姑以为是珊瑚的珊，直到我娘去世前才告诉她，说我的名字是含山。蓝姑把这当个趣事告诉我，我也不知道这名字有什么意义，然而我逃出宫去，才发现全天下都知晓，含山是你们定情之地！是这样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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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没有立即回答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你讨厌这个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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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我讨厌。”含山毫不犹豫地说，“如果给我一次机会，能让我见到我娘，我一定请她改掉这个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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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坚定而平静，没有仇恨，只有厌弃，发自内心的厌弃。这情绪击中了皇帝，也激怒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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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比你更讨厌这个名字，”他慢慢激动起来，“你们秦家人都一样，永远扮演着施舍者，永远把自己打扮得很伟大！就像你娘，她永远高高在上，她不愿意使手段争夺朕的宠爱，也不愿意千方百计打压别的妃嫔，她看不起朕，也看不起朕的妃嫔们，她一定觉得，没有她朕就坐不上这张龙椅，得不到这个天下，也不会有后宫的三千佳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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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吼完了，然而凛涛殿的黑暗像无形的兽口，无声无息地吞噬掉他的狂怒，除了烛火摇动，连回声都没有一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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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山曾经想过，要问问他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的骨肉，然而听完这段话之后，她决意放弃。她没想到，皇帝是如此自私偏激的男人，他居然把不争宠当作蔑视？她简直不敢想象，娘亲爱过这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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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含山越平静，皇帝就越恼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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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他恶狠狠地问，“说话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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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话跟你说，既然你兴师动众捉我来此，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含山冷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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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兴师动众捉你来此？”皇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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