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
原身起先记住了这六个字,可转头便渐渐落下了,没人看管着,他根本做不到。
成年人想要做到克己都难,何况一个小孩。
虽然手头很紧,但也有饭吃、有人照顾衣食起居、没多少人敢真正踩在皇子头上,小皇子从来不曾真正体会到过生活的苦楚。
最上面那个位置,整个皇宫都知道将来会是谁的。
而混下去,似乎也不会太糟糕,那何必再累着自己。
在耶瀚行的注视下,宋宴清微微别过了脸。
耶太傅望着小皇子叹息:“克己、耐心、勤学。宴清你记住了字,却没放在心上啊。”
宋宴清揉了一下心口,坦然承认:“太傅,我错了。”
耶瀚行没问他是否知晓错在哪,脸上的失望收起,露出几分鼓励来。
“知错就好,我想你也知错了。此次重病,历经生死,你大有长进,太傅先前夸赞你之语,字字皆我真心话。知道错了,我们重头再来。”
耶瀚行又抬起袖子,扯开袖袋的系带,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长盒。
他打开长条形状的木盒,从中取出一支精巧的毛笔,递向宋宴清。
“此乃我许诺你的丰州的五鹿童子笔,笔头为紫毫,笔身后半雕刻五鹿拥云之象,却不甚影响运笔用力。每年丰州也只能产出百余支,险些没能抢到,侥幸未曾食言。”
耶瀚行服丧守孝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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