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里斯没有回答他。
西里斯在寻找打开闸门的方法,他伸手去抬那闸门,闸门轻轻晃了晃。
司韶见他不走,也急了:“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,我早就对李上将交代过了,这一趟我本身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……”
很久以前,晨午曾问过他一个问题。
那个问题很冒犯,也就只有晨午敢这么问。
晨午说:“统帅,人人都说您擅长出其不意,置之死地而后生,是全联盟最敢赌的赌徒。但是,恕晨午直言,晨午能从您身上感觉到极强烈的自毁倾向。统帅,这是晨午的错觉吗?”
那时的司韶笑眯眯地回答说:“是你的错觉。”
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示弱服软过,自然也不会对自己内心的恐惧服软。
或者说那本就不是恐惧,而是深深的厌弃。
这厌弃感与孤独感如影随形,致使他不得不让自己保持着全联盟最聪明最优秀的指挥官形象。
因为不这么做,好像就失去了忙碌的理由。
像远去的璀星一样,失去了与这个世界连接的理由。
司韶:“西里斯,如果你再不走,就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你他妈的给我闭嘴!”西里斯歇斯底里地吼道。
他好不容易才能和司韶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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