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是愚蠢得让人想掐了她。
“你可别乱来,这里可是新房,我若大喊,你誓必在这儿待不下去,还不快出去。”上官静鸳威胁他说。
“我为什么要出去?”他双手环胸的问道。
“这儿是新房,你又不是新郎倌,凭什么待在这里?”
什么柔媚无骨、声若莺啼、性若流水,直至此刻全都被忘得一干二净,现在的她只差没气得尖叫。
呜,她不要她的洞房花烛夜被人破坏啦,她她她
“何以见得我不是新郎倌?”浪涛天反问,眼角刚好瞧着桌上放著的交杯酒,他信步走了过去,两手各端起一只龙凤杯,又踅了回来。
“你想干啥?”上官静鸳自榻上跳了起来,狠瞪著他,脑子里考虑著她该先尖叫,还是先逃跑。
“我,喝交杯酒啊!”浪涛天理所当然的将手中的两杯酒递在她的眼前,然后拉起了她的手环过自己的。
“你放开我!”她努力的挣扎著,可是怎么也挣不过力大如牛的他。
无计可施的她张嘴正想大喊之际,一杯酒就粗鲁的被倒进了她的嘴里,害她呛得眼泪鼻涕直流。
“你”就在她咳得难受之际,浪涛天很是坏心的俯身在她的耳际说道: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
哪里还有余力回答他,上官静鸳只顾著咳,直到
浪涛天薄抿的唇再次开阖,她便被吓得连咳都忘了,只能愣愣的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