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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的一切,皆如你所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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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爷,你看到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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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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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召死于一九六二年,享年五十二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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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长筠并没有想像中的崩溃。她亲眼看着这些年杜召所经受的苦——无数个夜里因为幻肢痛而醒来,难以入眠;头疼也越来越频繁,因为那根细针移位,影响大脑,还偶尔出现手脚不受控制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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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直到入葬,她都没有留一滴眼泪。亦没有痛不欲生,想追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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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该执拗于情情爱爱,它被放下,却从未被遗忘且永远深埋于心中,和骨肉血脉永远连在一起。她还有很重要、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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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砾大学毕业后一直留在北京,成了婚,还有了孩子。邬长筠不想跟他们一起生活,独自一人在小镇,经营自己的小戏院,致力于戏剧传承,还带出许多优秀的名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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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戏院倒闭,她又旧疾突发,白砾不放心,坚决将她接到了北京照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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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九九年冬天,又到了杜召的忌日,白砾把子孙都带回来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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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拜完,同往常一样,先带着孩子去车里等,留邬长筠一人坐在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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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,她已至杖朝之年,却仍身姿挺拔,精神气足,丝毫不显老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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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带着杜召送自己的戒指,用布子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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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小孙女问白砾:“爷爷,为什么每次我们都比太奶奶先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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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砾摸着孩子的头道:“太奶奶想太爷爷,让他们单独待一会,我们在车里玩会,不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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