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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头望去,果然看见两辆亮着红灯的消防车鸣笛而至。
几个消防员跳下车就往变电所里冲,大喊“接到匿名电话说有电线短路”。
围在门口的媒体立刻被分流到一旁,张景岳的幕僚被消防队长拦住,满脸怒色地比划手势。
林耀的短信几乎同时进来:
“底档已转移,审计部查到的流水我用备用账本替换了,但有件事您必须现在做,”
周朝先盯着手机屏幕,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淌。
短信里附着段监控截图:三天前深夜,有个穿连帽衫的人进了他在万华区的私人仓库。
而那个时间段,他本该参加党内餐会。
林耀的电话再次打进来:“晚上十点,带两千万现金去基隆港7号码头,别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“是,耀哥”
挂了电话后,周朝先望着窗外被消防车搅得混乱的人群。
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赌场看场子,被老大用烟灰缸砸破头时,也是这感觉。
他摸出西装内袋的念珠,突然笑了,当年能从黑道洗白当立委,现在难道还会被个小角色逼进死胡同?
“告诉司机,”他挂了林耀的电话,拨通另一个号码,“去接太子帮的阿雄,带上他那批从柬埔寨进来的‘货’。顺便给我订明天早班去东京的机票。”
车窗外,消防车的红灯仍在旋转。
周朝先对着后视镜整理领带,指尖摩挲着念珠上刻的“忍”字,这串开过光的佛珠,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