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行事如此乖张,竟是毫不在意大宣与天下人议论;陆寒尘曾经是瑾安郡主的夫君来着,便是瑾安郡主在三年前便意外离世···他也算是雍帝的妹婿啊,这位竟是毫不避讳对天下宣告对曾经妹婿的情意,还要册立为皇后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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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些日子,京都不知多少人私下非议这一点,就连首辅大人这些朝中官员也暗中唾弃雍帝罔顾伦理;然而···谢令月是雍朝的开国之君,天下人也只能私下议论几句,又能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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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首辅大人也佩服谢令月,虽则行事乖张,却也是有情有义;这些日子经常出入督主府,首辅大人自然也能看出陆寒尘亦钟情雍帝陛下;可雍帝却将所有非议兜到自己身上,还给天下人营造出一种是他强取豪夺陆寒尘的假象,硬是给陆寒尘争来封赏与声誉,可谓是用情至深,用心良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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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首辅大人还是存疑,陆寒尘是个阉人,如今是有绝世容颜,能引得谢令月心折,那等到色衰之后呢,雍帝陛下还能有这份情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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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,总之不是大宣与自己的事,又何必操心···首辅大人与其他官员交代几句,便轻松上了马车,还需回宫与陛下交差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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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离京都的车队里,行驶在前面一些的华丽马车中,陆寒尘已换上绛红色道袍,正靠在同样换了墨色道袍的谢令月怀中,姿态随意,语调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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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行的官员中,还真未看到江越,可我也看了跟随保护咱们的大宣将士,亦不曾发现身形与他相近的,阿月可是想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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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令月莞尔:“湛霆与你我不同。”\n\n\n\n', '\n')